广州小洲村之水乡衢市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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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History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广州小洲村之水乡衢市特色*

Xiaozhou Village in Canton: A Lingnan Water County

邢君1 赵建华2

（1.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广东广州5100；2.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广东广州 5102）XING Jun1，ZHAO Jian-hua2

（1. School of Architecture,South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Guangzhou 5100, China；2.College of Forestry and Landscape Architecture，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2， China）

摘要：广州市海珠区新滘镇小洲村是岭南地区有代表性的水乡衢市，在村镇街市布局、道路系统、防御系统、街铺建筑及其深厚的人文、历史、民俗文化方面颇具特色；针对历史文化受损日益严重的现实状况，对其将来的保护及开发利用提出了一些建议。

关键词：小洲村；岭南水乡；衢市果埠文章编号：1671-21(2016)06-0023-05 中图分类号：TU986收稿日期：2016-11-15文献标志码：A

修回日期：2016-12-05

Abstract:Xiaozhou village is a typical village in Haizhu District, Guangzhou. It is famous for unique special layout, road systems, defense systems and street market. The village also has profound cultural, historical, folk culture, etc. Being the situation of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heritage has been increasingly serious damaged, the paper provides some suggestions for the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is Lingnan water county.

Key words:Xiao Zhou village; Lingnan water county; Street Market and Orchard

1 水乡果埠小洲村简史

城区内一直商业繁盛，而街市因资临牌坊河，对峙官洲岛和仑头，西北金流转向有持续改建、新建的特点，与土华村相接。全境皆为珠江冲积而小洲村位于广州海珠区新滘

保存原貌特别不易。小洲村地处南成的沙坦，村落总面积达4.17 km2，镇，别名瀛洲，始建于元末明初，部海珠区腹地，经济上不如内城发其中4 km2为果园。境内河涌密布，先民是南雄珠玑巷的移民。村内历达。清末民初的贸易虽为附近的官长度竟达10 km。至今村内的河涌史文化内涵深厚，至今保存着众多山圩所超越，但还保留了完整清末仍受着珠江潮水的影响，每天两起古祠庙民居，村落格局、街巷肌理街市原貌（图1）。

两落。常住人口和外来人口共有1完整，最为突出的是保存完好的登小洲村东南部为果树保护区，南万多人。

瀛和东道两条通衢古街市。广州老

临珠江南河道，隔江与番禺相望，东海珠区又名河南，其名源于东

图1 小洲村商业街市

*课题来源：华南农业大学风景园林学科科研启动基金（2016LA006）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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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杨孚的典故，可见开发很早。陈徽言在《南越游记》称：“广州城南隔河有地名河南，富者多居之。人烟稠密，栉比相错，道光戊申春（1848），英夷欲勒租其地，并建洋楼，居人不与”。潘正炜、伍祟曜等洋务行商巨富也是河南人，在西人亨特的《旧中国杂记》中，多次提及到河南游宴的情况。可见清代珠江南岸沿江地带在北岸的经济带动下，已经逐渐发展成人烟稠密的市廛。《越东笔记》即说：“珠江之南有茶者三十三村”，又庄头村有“花田”之谓盛产素馨Jasminum grandiﬂ orum，小洲村的果木种植业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发展起来的[1]。

明末清初人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中描绘了生果交易的繁盛场面。“广人多衣食荔枝、龙眼。其为栲箱者打包者各数百家。舟子车夫，皆以荔枝、龙眼赡口。……每当荔枝熟时，舟自扶胥历东西二洲至于沙贝。一路龙丸凤卵。若丘阜堆积。估人多向彼中买卖。”[2]扶胥镇位置在黄埔区庙头村，而沙贝在广州市西白云区，

两地间即便直线距离也超过二十三公

里。这意味着沿珠江广州段南北两条航道遍布圩市，连干果装箱都有数百家，生果交易繁盛如此。小洲村借重珠江南航道及官洲码头的便利交通，成为远近驰名的生果交易地。前贩运生果的船只，在村口登瀛埠头处聚集交易。河道一个方向运送生果进广州，另一个方向往官洲码头沿珠江南航道运出广州。

2 岭南水乡衢市特色

广东的村镇布局，大体上分为两种——沿街建筑或者农业聚落形式的集镇住宅[3]。其中沿街建筑就是依据商业活动的要求而发展出的村镇形式。元代小洲村是依靠小山丘的集镇式团状布局，受了后期交通贸易的影响才开始发展街市。从地图上可以看出小洲村的形状呈团状，跟依赖交通贸易发展来的沿街建筑的条状形态有很大不同。街市沿着石板路延展开去，又受着河涌的影响曲折蜿蜒起来，形成了以山丘为中

Guangdong Landscape Architecture

图2 主街高宽比示意图图3 巷道高宽比示意图

心、街铺为放射线的中心放射型布计算，则周尺一尺折合今制19 cm，局。穿插各个小埠头、小广场节点，八尺也就是1.5 m，恰合商业主街的共同组织了一幅岭南水乡的烂漫画宽度。暗合周制从侧面说明小洲村卷。街道和河涌，或并行或交错，的道路系统受到农业村落的影响。

形成曲折多变的空间。结合了村内街道和两侧建筑形成的空间尺的绿化、临水巷道、小广场等，空间度直接影响人在其中的活动，一般来上开阖有致、趣味十足。

说高宽比在1:1时，空间感觉最为恒2.1“非”字形街巷和广场

定。高宽比到达2:1时，人们就比较诚如扬•盖尔[4]在《交往与空容易驻足、发生社会活动。但继续加间》中所述，“蜿蜒和富于变化的大高宽比就有私密、幽闭的感觉。登街道可以使得步行更为有趣”。相瀛主街（图2）的宽度为1.5 m，但每对于广府地区常见的梳式村落中规间店铺前都预留有约50 cm的檐下空整的“非”字形道路网，小洲村的间，所以实际可穿行道路宽度约2 m，道路因水道蜿蜒曲折，更富有吸引力。以檐下高度来计大约为3.8 m，主街商业主街的路面由五条纵向鸭屎石铺的高宽比为1.9，是很适合步行活动就，道路宽度约1.5 m。而村内民居的空间尺度。而内部街巷（图3）的住宅间的巷道宽度约为80 cm《。周礼•高宽比接近5，是私密性很强的街道夏官•司险》：“設國之五溝五涂，空间，不熟悉村落的人在巷道行走而樹之林以爲阻固，皆有守禁。”郑会有压迫感，而有隘门保护的居民玄注：“徑、畛、涂、道、路，皆所心理感觉就会很踏实。

以通車徒於國都也。徑容牛馬，畛容

为了减缓街道过长的弊端，巧大車。”80 cm也就是牛马可以通过妙设置小广场，“人们关注的是从的宽度，将之称为“徑”应无异议。一个小广场到另一个小广场的运动，

那可以容大车的“畛”到底应该多宽而不是步行的距离究竟有多长。”[4]

呢？《周礼•考工记•匠人》：“經作为空间节点的小广场，按建筑功涂九軌”，即“經”的宽度足容九辆能类型可以分为三类—贸易型小

车，就是用车轨的宽度来裁定道路宽广场、

交通型小广场、祠庙型小广场。度。郑玄注《考工记》云：“軌謂轍

贸易型的代表是已有500年历廣，乘車六尺六寸，旁加七寸，凡八史的登瀛埠头小广场，这是小洲村尺。” 清代钱泳在《履园丛话》里对外交易的重要场所，村寨墙临水以清代工部营造尺为标准，“将周退后了约3 m，让出足够空间结合埠制铜剑茎较于今尺（一尺的）则为头，成为货物上下的集散场地。据五寸一分半；以曲阜颜氏所藏周尺村中人介绍，旧时这里逢每月的初较于今尺则六寸七分”。清营造尺三、初六、初九就是墟期，邻近的一尺折32 cm，取两种记录之中间值村民就到这里做买卖，商业街便会

图4 具守卫工事的墙体图5 隘门构造示意图

十分兴旺。买卖生果杂货的小贩就入夜用圆木柱将门关闭。单用圆木地区常见的民居形式“竹筒屋”为地摆售，热闹非常。

柱怎么将门关闭呢？走访村内发现基本单元。竹筒屋是广府地区人们交通型主要指散布在村内的各巷道的防御性隘门。隘门大部分为在长期实践中，逐步发展来的适合个小埠头，多结合小桥、河涌来组石质，顶部压砖，石质门框直边做紧张城市用地的民居形式。相对于织用地。村中有上百座小桥。村中海棠脚。石质下槛，沿中凿出五个三间两廊和明字屋，竹筒屋有占地的古石桥“翰墨桥”，距今有200圆洞，木质中槛与下槛圆洞对应，小、用料省等特点，尤其适合作为年历史。河涌在这里放大成为水塘，上槛为石质。以垂直的石块封住中商业铺面。其一，由于是山墙承重，配合成荫的古树、舟船上落的小埠槛的对外侧面，防止对中槛的破坏。竹筒屋檐下可利用板门全部开敞，头，成了一处尺度合宜且舒适的小入夜只需将合适长度的圆木柱，先便于展示商品和招揽客人，不做铺场所，是附近居民平日闲谈娱乐、对住中槛圆洞，将圆木柱放正后下面时可拆板门、砌砖石墙，改成厅洗涤衣物的主要地方。

端放入下槛的孔洞。另取木块销住房一样合用。其二，竹筒屋面宽小、祠庙型主要指依靠祠堂、庙宇

中槛和上槛间的空隙，木栅门自然进深大，这种形式在商业繁盛、用前的空地，结合绿化、河涌形成的固定。至今寨墙的侧门和村内多处地紧张的地段尤其适用。面宽小也公共空间。如拱北巷口的天后宫前隘门都保留了这种做法的痕迹。由使得人们走最短的路程，可以看到小广场。由登瀛大街直行左转见到此推断，村口的木栅门有可能是采最多的店铺，获得最多的商品信息。的第一座小桥，过桥即是天后宫。用同一方法关闭的。

其三，以现状来看，多数都是一个结合河涌驳岸、小桥、绿化树木，这种木栅门（图6）有多种好处。开间即一间店铺。一般并列数间屋组织了宜人的小环境。

其一，散热通风。广府地区村落的脊连通、共用山墙，每隔一段距离2.2严密的村寨防护系统

狭窄巷道可以利用温差和空间的改以宽度约50 cm的火巷或人行巷道《资治通鉴•唐高祖武德四变加大风压，有效缓解岭南湿热的隔离。各街铺之间的山墙均为空斗年》：“士大夫得预其选者，时人天气。但用实木板门闸住隘门，虽墙，便于隔声隔热。这样联排建设谓之‘登瀛洲’”。小洲村叫瀛洲，然防御上更为坚固，但其作为冷巷铺面不仅节约了用砖量，也利用多离船上岸的地方自然就叫“登瀛”了。的功能则无法发挥。其二，使用灵活。列承重墙并立增加了建筑物的整体一个简单的称谓寄托了小洲创建者在确认对方可以进入后，开启部分结构强度（图7）。

的美好愿望。登瀛埠头是小洲村的木柱，单人即可入内，而无须全部每铺开间为3~5 m，进深约8 m，主要入口，来往运输的船只都在此打开。其三，维修简便。有可能损层数不过两层，均为硬山顶竹筒屋上岸装货。因为交易繁忙、钱物流转，坏的构件，不过圆木数根、木块一形制。室内均设有夹层，以存放货小洲村的建设更多为了防护。至今个，全无复杂锁件，实在是方便不物或者夜间休息。以这种多家铺面村口还残留着当年建设的村寨围墙，过。由登瀛牌坊入内，右手边是民连为一体，公用山墙、屋脊通长的厚度达54 cm，墙上留有上下两排射团的驻扎地。民团由村民自发组织，情况来看，应为同期建设，最可能击孔，可见防护之严密（图4）。村每晚十二人值守，而现在只剩下断的情况是同期建设后用作出租。由寨有两个主要出入口，其一为砖石壁残垣了。除了村口的木栅门，村于商业展示的缘故，檐下板门容易牌坊是十九年时重建。左侧为内的大部分巷道都有隘门把关，其被雨水侵蚀，所以铺面房飘檐较普侧门，现在只余门洞。

层层防护的严密可见一斑。

通民居更为深远。一般墀头墙大概据村中人介绍，牌坊处原为同2.3前街后河的商业街铺

出挑40～50 cm，屋檐继续出挑等大小的木栅门（图5），白天开敞、

街铺单体规模不大，均以广府

约50 cm。广州地方湿热多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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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隘门

井”(《管子•小匡第二十》)，“凡墙体开始倾斜拉扯屋顶，局部地方仕者近宫，不仕者与耕者近门，工渗漏导致木制结构糟朽。该祠堂现贾近市”(《管子•大匡第十八》)。已做了全面修复（图8）。

古代的市坊制规划理想，严格限定3.3独特的民俗风情

了商业活动的范围，严禁其和居住、北帝庙供奉道教掌管北方天地生产相互混杂。从汉代的画像砖上，的神灵玄天上帝，也称北帝，是小也可以看到单独的市场区域，处于洲村最早的北方移民南迁时从中原市亭的监管之下，每日固定时间集带来的信仰。每年北帝公三月三神会、散市。而打破坊墙的局限而发诞的日子，除了打醮、迎神、游街展到街市始自宋代。小洲村的历史之外，还有个特殊的民俗—“抓从元代开始，最初由依山丘而建的炮”。“炮”是由稻草竹篾编制而成，图7 典型店铺立面、剖面

农业村庄发展到果业集市，其规划炮上面是各式的人物、花草、桥梁、肌理既沿袭了传统农业村寨的格局，鱼虫等，大型的“炮”有二丈四高。将近1 m的檐下空间给行人提供了又呈现出条状街市的影响，是团状在庙门口扎制两只狮子及花棚，花绝好的躲避艳阳和雨水的去处。而布局和放射型曲线状街铺并存的规棚上有三十多只充填烟花的炮筒。出檐的方式更是灵活多变，进深小划格局。

“抓炮”前，所有参加的人都要预的采用砖迭涩或以木梁头架檐檩出3.2深厚的人文历史底蕴先说明会提供多少谷物、银两来供挑，稍远些的便以木质斜撑支持檐村内最初有丘、梁、黄、姚、林、神。据北帝公庙的庙祝所说，“一檩，更有以木桁架形式出挑屋檐的钟等六姓从中原沿南迁而来，所以个炮，便价值三十担谷”，侧面说做法。为了解决室内通风问题，绝中原宗族文化的象征“祠堂”遍布。明当地商民的富裕。“炮”放在“炮大多数的店铺都采用了斜网纹通风比较著名的有西溪祖祠、慕南公祠、筒”上，点燃烟花，“炮”落地后，木隔栅。

瀛山祖祠、东池公祠等共二十七间。人们会上前抢夺，据说会带来好运。始建于明代的简史大宗祠“家谷堂”一旦得到“炮”，便要按照先前的3村镇结构空间的人文特色是村中规模最大的宗祠。建国初期承诺拿出财物来供奉北帝[5]。但因简氏大宗祠被用作小学教室，承重这一风俗不再，也没有任何图片资3.1糅合农、商的村落规划

墙体大多都被打洞开窗，一些雕工精料记录，所以打醮酬神时扎制的炮、对于古代商业街区的规划，最美的石木构件被横刀截断。文化大革狮子、花棚的做法已无法得知，非早见诸文字的是春秋时期的《管子》，命时期，将头门牌坊砸了个一乾二净。常可惜。

其提倡“仕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据老人说，头门处有一人高的精美石3.4生态果木种植

民也，不可使杂处，……是故圣狮，现已无处寻觅。除去人为破坏，《广东新语》云：“广州诸大王……处工必就官府，处商必就市

清代建设的厅堂由于体形过于高大，

县村落中，往往弃肥田以为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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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 简氏大宗祠后堂立面

树果木。荔枝最多，茶、桑次之，柑、百年商业古街，以及村中遍布的古业街市，用材是最普通的砖瓦，形橙次之，龙眼多树宅旁，亦树于基。祠堂庙宇、百年古树等都是不可替制是广府地区最简单的竹筒屋，但基下为池以畜鱼，岁暮涸之，至春代、极富特色的旅游资源。如果在它是广州河南果木贸易历史的实物以播稻秧。大者至数十亩，其筑海旅游线路的设计上可以对其有机结见证，对存留地方历史的真实和完为池者，辄以顷计。”小洲村以盛合，不仅可以增加整体旅游产品的整有重要的意义。

产石硖龙眼Dimocarpus longan、红内涵、吸引不同层次的游客，更可果杨桃Averrhoa carambola而闻名，以切实改善当地居民的生活条件，注：本文图片均为作者自摄自绘，依靠环村的水面而建设的果基鱼塘促进对古街古民居的保护。

或参与绘制。

更是其特色。时，小洲村出产小洲村的古商业街始于明末清的水果由果农贩运到广州，返回时初，距今有四百年的历史，每逢墟参考文献：

多于西堤码头收集粪尿，用作果树期邻近的村民就到这里做买卖。如[1] 曾昭璇.广州历史地理[M]. 广州：广的有机肥。此外，定期对河涌清淤今这种情况已经不可复见，往日人东人民出版社，1991：411-413.并用作果树肥料，平衡了垃圾清运、声喧嚣的埠头留下的影像大概只有[2] 屈大均.广东新语[E].北京：中华书果木养殖以及疏通河涌三者间的关村口苍郁的古榕和白发的老人可以局，1997：625.

系，是生态资源再利用的好例子。

佐证。令人欣慰的是，小洲村作为[3] 陆元鼎.广东民居[M].北京：中国建广州城区内发现的最具岭南水乡特筑工业出版社，1990：13.

4 岭南水乡衢市的保护

色的古村寨，被列为市首批１４个[4] 扬•盖尔.交往与空间[M].北京：中历史文化保护区之一，这从侧面证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2：145.作为果园保护区的一部分，小明了小洲村确实保留了比较完整的[5]张振金.赤沙村史[M].北京：中国文洲村是广州绿色“南肺”的重要组成。历史风貌。已有一批艺术家看重此史出版社，2004：39.

随着市区道路网络逐渐扩张，既带地民风纯朴、环境宜人，在此租赁[6] 李维敏，刘小航. 广州市海珠区生态来出行便利也为保护区带来尘沙和古旧屋舍作为创作画室，成为小洲果林环境保护研究[J].资源开发与市场，污染，令小洲村的果树连年减产、果村一道独特的人文风景。

1999，15（6）：362.

味变酸，直接减少了村民的收入[6]。建筑记录着历史，而历史最本[7] 谢淑娟. 被人遗忘的领域——当代乡很多村民为了节约开支改烧木柴，质的特点在一个字：“真”，即真土历史资源的搜集、保护工作迫在眉睫村中随处可见成垛的柴火树枝。而实反映过去的生活。以往的建筑保[J].广东史志，2003（1）：63.

多不胜数的古建筑因无人使用逐渐护中，我们最重视的往往是祠堂、面临坍塌的困境，因此合理开发小坛庙等雕镂精美、高等级的建筑，洲村、改善居民收入、保护古村落而忽视存史要真实、系统再现历史迫在眉睫。

的本来面貌。乡土文化蕴藏着丰厚近邻小洲村有面积达142 hm2

的历史资源，但大量的乡土文书资的瀛洲生态公园，但仅以果木生态料和图像资料已经被破坏，特别是林作为卖点还是使其缺乏吸引力。像小洲村这样位于城乡结合部的村作者简介：

邢君/1979年生/女/安徽滁州人/讲师/博士/而小洲村特有的登瀛、东道大街的

落受到的冲击更大[7]。小洲村的商

主要从事园林历史与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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